English

日本军国主义性暴力罄竹难书

2000-04-16 来源:文摘报  我有话说

沈月明

世界关注中国“慰安妇”命运

3月30日至4月1日在上海召开了首届中国“慰安妇”问题国际学术研讨会,中国“慰安妇”问题再一次成为学术界讨论的热点和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。与会者在4个方面取得共识:一、认定中国是“慰安妇”制度最大的受害国,曾波及22个省市、20万以上的受害者,时间长达14年。二、一致认为这是一个极其罪恶的制度,是20世纪人类历史上最野蛮的战争暴行之一。三、就日本政府最近对战争的态度进行了理论分析,一致认为日本对二战的反省是非常不够的。四、就“慰安妇”的诉赔问题进行了广泛讨论,如应采用何种国际法作为依据等。

日军性暴行罪证如山

曾创作描写“慰安妇”悲惨命运长篇小说《孤城日落》的云南作家彭荆风阐述了他的调查经历。他在50年代和80年代先后去云南腾冲时,了解到腾冲曾是日军在滇西的“慰安所”中心据点,日本侵略军除了从日本、朝鲜和中国台湾地区带来大批“慰安妇”外,还命令汉奸县长钟镜秋强征当地的汉族、傣族妇女充当“慰安妇”。

山东师范大学研究员赵延庆指出,山东各县兽蹄所及都有性暴行。从奸淫对象的年龄看,小至年仅数岁的幼女,老到七八十岁的婆婆;从奸淫对象的身份看,既有女俘虏,更有广大的普通城乡妇女,甚至连其豢养的伪军人员的亲属也不放过。

“慰安妇”幸存者接受调查时,无不声泪俱下。她们喊出的最强音就是:日本必须谢罪、赔偿!

“慰安妇”的血泪控诉

万爱花是山西太原人,她是中国“慰安妇”幸存者中较早站出来公开控诉的一位,是1992年向日本提出赔偿要求的7名原“慰安妇”之一。她说,日本兵对她野蛮的蹂躏和残酷迫害,除了使她丧失生育能力,各种妇科病缠身外,她的形体也因此而扭曲变形,一只胳膊丧失功能,一只耳朵的耳垂也缺损了一块,这是日军强奸她之后、动手毒打她时,由于手上的戒指钩住了耳环,对方用力一扯,就将耳垂扯掉了。

陈亚扁控诉道:1942年,我17岁,日本兵把我抓上车运到三亚,关在一座两层楼的楼上强暴我。那时我还没来月经,日本人从来没给我吃过避孕药物,他们也不用避孕套,我也根本不懂,只是害怕,一天哭到晚。要是不让强暴他们就会捏住我的脖子,打我的脸。我的眼睛就是那时哭坏的,直到现在我的身体都不好。我要告日本政府,要他们赔偿,不但是经济上的,还要精神上的,赔礼道歉,承认他们害过人,犯过罪。我希望早一天把这官司打赢,让我的晚年过得安定。

历史将伸张正义

大会宣言指出,日本军国主义推行的“慰安妇制度”,是军事性奴隶制度,是20世纪有组织有计划的、最残暴的战时性暴力犯罪。尽管这场战争已过去55年了,但是日本政府根本没有公正合理地解决“慰安妇”问题。各国数以万千计的受害者的身心在继续遭受伤害。宣言还指出,近年来,日本右翼势力的活动日益猖狂,日本政府必须对此采取有力措施,承认战争责任。如何对待目前已在日本提起的亚洲各国的“慰安妇”制度受害者的赔偿诉讼案,正是衡量日本政府态度的试金石。(《新民晚报》4.9)

几十年来万爱花不知流了多少泪。

手机光明网

光明网版权所有